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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(12月31日)早晨6点不到就起床,整理好需携带的装备和器材。约7点,钱师傅开车带着去一家早餐店用早点,去一家超市买了些午餐用的方便食品,之后去鸟点。
这季节,太阳要8点半才光顾右旗,天还是暗暗的,路边矗立的电线杆依靠遍野的积雪反光显现少许灰蒙的轮廓,风不倦地呜呜嘶鸣,路面上飘着轻烟般雾气象一匹匹舞动的白练。
车在省道走了一个多小时后下道走草原。草地裹着棉絮般厚重的积雪,白茫茫的雪地有二道略带土色的醒目印痕,曲折向前延伸。这是一早起的农用拖拉机留下的车辙,我们的车就沿着这车辙左右摇晃,船般拱行,不时地掀起阵阵雪浪。钱师傅驾驶的是一辆丰田LC80越野车,4.5排量,马力足,在几十公分厚的积雪上行驶,倒也并不显费力。
太阳起身了,牧民家的烟囱吐着袅袅炊烟,旭日将半边天烧得艳红。我感觉这景颇有几番美色,于是拿出了相机和300/2.8镜头,让钱师傅停车,下车按了几张片(见右图片)。不想户外短短的几分钟,手指便觉得剌骨的冷。其实此行来新右旗,除拍雪鸮,还有想体验零下三十度气温的滋味。行前做过些准备:购了一套簿型羽绒服、羽绒裤,还购了防雪鞋套、保暖手套、保暖袜等用品,并特意带上了不担心油被冻住的悬臂云台。气象预报说,这天日最低-34度,最高-23度,但此时穿戴整齐站在雪地,竟仍感觉酷冷难捱,尤其是裸露的手指关节部位发僵。我赶紧回了车内。呵,我算是真切领略了什么叫“天寒地冻”!
大概又车行了1个多小时,钱师傅说,鸟点到了。
这是一片方圆几十里都不见树和农牧民村落、地势平缓的牧场,有排排圈拦的简易铁丝网,附近有一群放养的马儿用蹄在奋力刨雪找食。
钱师傅告诉我,这里的野鼠很多,所以吸引了原常年生活在北边俄罗斯的雪鸮来此越冬。但不久,我便纳闷:车已四处转悠了半个多小时,怎么也没见雪鸮的身影。
钱师傅可能已看出我对鸟的急盼,将车驶向不远处的一栋低矮平房。这是一处牧民用来堆草料和存放工具的房设,约一百多平方,窗子都是透的。钱师傅说,这有一只雕鸮,每天早出晚归。驶近,果见有一扇窗框上蹲着一只大雕鸮。我拍了些片,感觉尚可(见左图片)。
中午时分,终于在牧场的某处发见了雪鸮。这是只黑斑较少、通体较白的雄鸟,较惧人,见车驶近百米就飞,一飞就老远,难觅踪影。不久,又在另一处找见一只雪鸮的雌鸟。这只雌雪鸮胆子稍大,逮了只大野鼠,飞行活动范围较小。我找机会拍了些片,大多是静态版的;有几张飞版,但焦点不够实。
下午二点多,沉寂的冰雪地或许也被阳光晒醒了,将湿冷的气息散发为阵阵难辨去向的微风。那只雌雪鸮也终于将野鼠食入肚内,挥翅远离了我们的视线。太阳西斜,金灿灿的圆脸似乎有了些倦意。考虑到回右旗需要二个多小时,我们决定返回。
回程路上,钱师傅说,晚上将有二位鸟友从北京过来。我想:二部车前后同地、同时拍雪鸮,可能有干扰。算算自己订的是3号回程机票,还有时间。于是就说:我明天休息一天,您带北京鸟友吧。
回到新右旗,想请钱师傅一道用晚餐,但钱师傅说家里有事需回家,我便独自去了餐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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