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长假去滇西拍鸟,手掌像去年10月份一样,因空气干燥等,手指关节的皮肤有些皲裂。其中,左手无名指的小裂口因细菌感染,有些炎症。
刚开始并没在意,只用“创口贴”缠了缠。后见有炎症,便去药店买了一支“氧氟沙星凝胶”消炎软膏,往伤口涂抹了点药,继续用“创口贴”裹包。上周三在外地开会,发现裂口脓肿,无名指已肿得象一支小“胡罗卜”,且伴有轻微的阵痛。晚上去街上的药店买了一盒“阿奇霉素”片,服下二颗。心想,这下好了,吃了消炎片,该消肿了。
上周四上午,感觉服药后,炎症并没得到有效控制。中午回到单位,下午便去了当地的一家医院(第二医院)看门诊。外科医生察看了手指的病情,说是除外敷药外,需要打吊针。我一听挂输液吊针,头变大了。因为我除童年时因扁导体发炎,曾住过院(估计当时有可能挂过吊瓶),之后从未住过院,也从未因病打过吊针。近10多年来,虽然医保卡的个人缴积存钱已逾万元,但我不喜去医院,平时偶有感冒或闹肚子什么的,多是去药店自费买药。所以,我问医生,能改用肌肉(屁股针)注射或口服药吗?医生说,不行,必须打吊针。我去“外敷室”让医生给有炎症的手指敷了药,并去做了“青霉素皮试”。但做完“皮试”后,我将吊针的付费单塞入口袋,离开了医院。我想,还是先口服曾买的消炎药,等一天,看看药效,或许第二天炎症就退了。
上周五下午,因感觉手指的炎症依旧,再次去了医院。不过这次去的不是周四那家,而是去了当地的另一家(第一医院)。路上心想:若这家医院的医生仍要求挂吊针,就挂吧。
到了医院,走进外科室,医生见症便开单,说是要打二天吊针,并说伤口已化脓,需要切开口子,清洗伤口,引出脓血。还说若不此处理,可能会引起大面积的组织坏死,手指可能面临截肢。我一听,心一惊!便说,行,听医生的。走进“外敷室”,外敷室的医生说,需要打一针麻药。我说好。我舒眉望着医生拿出一支针筒,换上一颗针。。。可当医生将针扎下手指,我脸部神经凝住了,想笑!?——简直想哭。医生将针硬硬地扎在手指骨,一阵强烈的、钻心般的绞痛袭来,我咬紧牙根。。。不行,太痛了!我不禁“哇(啊)”一声——喊出声来!约5分钟后,医生用手术刀在我的手指了划了一个口子,带脓的血涌了出来。。。医生还用纱布塞入口子,并绞着绞着。。。但此时,我不感觉不适,因为此时手指已“麻木”。
打吊针的护士的剌针技术真好,我才伸手,正想找第一次打吊针感觉,针头便已扎入手掌背血管,吊针的剌针程序便已完成。但去了吊液室的席坐,悬挂的吊液瓶吊液才下了三分之一,左手的疼痛便又袭来——应是麻药劲过了。阵阵剌心的疼痛让我左手不自由主地发颤,我有些受不了,便请求同事去找医生开几片止痛片。服了止痛片后,心才渐渐安定下来。
医生要求每天吊一次针,换一次药,所以今天下午我又去了医院。换药的医生说,要将伤口子里的纱布取出,并重新塞入纱布。又是一阵强烈的剌心痛。我使劲咬牙。医生说,没关系,如觉得痛,在这,是可以喊出声来的。
打完吊针,返回住宿的路上,我就想:我这两天遭的罪,是我自找的,是小病不治酿的苦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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